第1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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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慶七天假期轉瞬即逝
開學後的第一天早上，江南清醒來後習慣性摸了下手機。
“叮咚”一聲，一條消息傳來。
蔣南青順手打開，是章啟生發來的：【南卿，早安，是不是要去跑步了，加油哦！】
自從幾天前章啟生莫名其妙冒出來之後，最近天天都給蔣南卿發消息，盡管蔣南卿從來不回覆，他依舊樂在其中，按時按點地給她說早安和晚安。
蔣南卿不知道這人究竟搞什麽花樣，黑著臉關了手機屏幕，起來穿衣服準備去跑步。
不料開門出去的時候郭茂雪居然已經起了，穿著運動衣在樓下沙發上坐著，看見蔣南卿她歡樂地揮手：“早啊。”
蔣南卿楞了一下，緩緩下樓：“起這麽早？”
郭茂雪笑著站起來：“我跟你一起跑步呀。”
蔣南卿不以為然，自顧自出門。
郭茂雪毫不介意蔣南卿的態度，笑瞇瞇跟著她。
“經過上次落水，我發現自己的體質真的是太差了，所以我決定以後都跟著你跑步了。”郭茂雪一邊跑一邊對著蔣南卿說話。
蔣南卿沒答應也沒拒絕。
郭茂雪早知道她會是這個反應，所以也不氣餒，主動跟上去同她並肩。
然後她細心的發現，蔣南卿為了她能跟上居然放慢了速度。
郭茂雪彎了彎唇角，心情都跟著變好了。
“南卿，待會兒我跟你一起坐公交去學校吧，那個……李叔今天有事，他請假了。”郭茂雪說。
蔣南卿沈默了好一會兒，淡淡回應：“嗯。”
——
蔣南卿和郭茂雪破天荒一起上學，剛到班裏就被齊維維發現了。
“你們倆姐妹同框可真不容易，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？”她說著走到蔣南卿和郭茂雪中間，雙臂搭在兩人肩上。
蔣南卿無奈地把她的爪子扯下去，然後坐回自己的位子上：“同桌，早。”
穆陵城在做物理題，應該是為了接下來的物理競賽做準備。
“早。”他頭也沒擡，繼續看著卷子。
蔣南卿索性也不打擾他，將書包裏的作業取出來，然後整理課桌。
齊維維的臉從後面探過來，附在她耳畔：“南卿，你們姐妹兩個顏值這麽高，你媽肯定很漂亮吧？”
蔣南卿出神了片刻，沒有回答。
看出她不喜歡這個話題，齊維維趕緊轉移：“對了南卿，我聽說今天出月考成績，你考的怎麽樣啊？”
蔣南卿：“等成績單出來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“那你就先估算一下嘛，覺得自己能考多少分？能過570嗎？”
劉明哲扭頭看過來：“齊維維，你這麽著急問蔣南卿的成績幹什麽，是不是覺得咱班有了蔣南卿，你以後就不用墊底了？”
齊維維瞪他。
劉明哲笑著跟蔣南卿說：“你沒來的時候，齊維維憑實力穩居倒數第一，從來沒有動搖過。如今你來了，她可能真的要解放了。不過你也別灰心，我們尖子班的倒數第一不丟人。”
蔣南卿擡眸看向劉明哲，神情中帶了一絲玩味：“為什麽你會覺得我就是倒數第一？”
劉明哲：“你知道我們是尖子班吧，尖子班什麽概念你知道不？也就是說，我們班42個人裏面，不出意外的話也是年級的前42名。你知道在芹南附中年級前42名意味著什麽嗎？意味著大家都是最起碼能上個重點一本的人。”
“蔣南青，不是我打擊你，你們三中是出了名的藝考生多，單論文化課的話，每年高考成績能過二本線的十根手指都數得過來。也就是說，你們學校的年級第一都未必有我們附中尖子班的倒數第一考的好。”
劉明哲說完摸著下巴打量蔣南卿，“你應該不是年級第一吧，否則為了升學率三中怎麽可能放你走？”
蔣南卿“切”了一聲，隨意翻開課本看書，不想再搭理他。
劉明哲卻很沒眼色的繼續跟蔣南卿交談：“你怎麽不說話了，不會是自尊心受挫吧？不過沒事兒，你是三中來的大家都理解的，你以後好好學，超過齊維維我覺得還是有可能的。”
齊維維拍著桌子在後面喊：“劉明哲，你說什麽？”
劉明哲沖齊維維做了個鬼臉，轉身坐正。
蔣南卿側目看向已經做完卷子，此時正趴在桌上閉目養神的穆陵城，忍不住敲了敲桌子：“大家都這麽擔心成績，你怎麽這麽淡定？看來第一勢在必得呀。”
穆陵城做起身子，擡眸看她一眼：“你也挺淡定的，估計考的不錯，最起碼不會是倒一。”
蔣南卿抿唇：“不，其實我還是蠻緊張的。”
她一邊說著，一邊拿手心裏的汗給他看。
看到她手心裏的汗，穆陵城有點兒意外。
沒想到這丫頭還挺看重成績的，不會是真怕考了個倒數第一太丟人吧？
他正想著怎麽安慰蔣南卿，班主任老陳從外面進來，拿了一張成績單遞給穆陵城，讓把這個貼在墻上給大家看看。
班主任一走，穆陵城還沒好好看成績單，已經被旁邊的蔣南卿給搶走了。
不過下一秒，她的臉色看起來不大好。
穆陵城眉心擰了擰：“你這表情……不會真是倒一吧？”
蔣南卿沒反應，又見劉明哲湊著腦袋要看，索性把成績單給了他。
劉明哲興致勃勃地接過來：“穆陵城第一，陳少昂第二……我去，蔣南卿你可以啊，第七名，居然比我還多兩分！”
穆陵城聽到後楞了一下，再看向自己的同桌時，神情中帶了幾分打量。
蔣南青現在心裏正煩躁，郁悶地趴在桌子上不言不語。
她當年因為爸爸生病的事中招考試失利，最後進了三中。
但除此之外，其他的每次考試她都是穩穩的年級第一。
雖然進三中後被身邊人貼上“差生”的標簽，但事實上，她在三中也是出了名的成績優異。
當初如果不是林清女士堅持想讓她轉來附中，她也不會真的因為李舒雅的事被三中開除。
其實蔣南卿在轉來附中的時候，已經做好了會有更優秀的人壓她一頭的心理準備，畢竟附中和三中是沒得比的。
但做好心理準備是一回事，現在血淋淋的事實擺在她眼前，第一名穆陵城居然比她多出整整100分，她還是控制不住地檸檬精了。
她可以忍受別人比她考得好，可如果多了一百分的話，她覺得那人簡直是把自己的智商踩在腳底下，再狠狠跺上兩腳。
總分750，穆陵城那家夥居然考738……
果然，從小被誇到大的別人家的孩子，就是不一樣！
“我們不一樣——”
蔣南卿心裏想著，居然就大聲唱了出來，引得穆陵城驚詫不已，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：“被哪個精神病附體了？”
蔣南卿內心mmp，表面很淡定：“早上剛起，練練嗓子。”
穆陵城忍著笑：“那你慢慢練。”
看他欠扁的笑，蔣南卿突然就好勝心作祟了：“穆陵城，我們打賭怎麽樣？”
“賭什麽？”
“就賭……高考成績！平時考試再好那也是虛的，我賭兩年後高考，我一定能超過你成為年級第一，你信不？”
其實她原本是想說下次考試來著，但仔細一想，下次期中考試只剩下一個多月了，還真不太現實。
畢竟從600多分到700多分的進化，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輕松搞定的。
何況穆陵城又是個強有力的對手，她得拉長戰線，這樣才有勝算。
不過盡管這樣，還是引來了穆陵城的懷疑：“蔣南卿，你是認真的？”
“當然認真！”江南卿昂首挺胸，一臉的自信。
“既然這樣，那要不然咱們賭點什麽？”
“好啊，你說賭什麽咱們就賭什麽。”
穆陵城沈默幾秒：“如果你贏了，我無條件答應你一件事，反之如果我贏了，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。如何？”
蔣南卿：“……你是不是狗血電視劇看多了，玩兒這種套路。”
“看你這樣子就是不敢答應，蔣南卿你算了吧，第七挺好，別不知足。”
“誰說不敢？一言為定！咱們來簽字畫押。”
她說著拿了張紙，提筆刷刷刷寫了幾行字，然後遞給穆陵城簽字。
穆陵城簽字後站起來，像擼貓似的摸摸她的腦袋：“好好用功，剛好我最近要去參加物理競賽，大概要離開一個星期，你有大把時間來制定超過我的計劃。”
說著，他又附耳對蔣南卿低喃，“你等著，我再給你得個第一回來。”
蔣南卿：“……”
穆陵城，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很欠扁？
——
此次參加全省物理競賽的芹南附中一共五個人，高三兩個，高二兩個，高一一個。
高二的兩個人毋庸置疑，是穆陵城和陳少昂。
落單的劉明哲對此表示很不開心，那倆人一走他就開始拍著桌子發牢騷：
“居然取消了我參加競賽的資格，這不公平！”
蔣南卿：“據我所知，你物理這次最後一道大題沒有做對，名次後退的原因也是出在這兒。”
她拍拍劉明哲肩膀，語重心長道，“物理競賽的題肯定比這次月考的物理卷子難多了，一點都不適合你，放棄吧。”
劉明哲一副寶寶很委屈的樣子看著她：“……我那是馬虎大意好不好？蔣南卿我覺得你跟著穆陵城現在越來越毒舌了。”
蔣南卿聳肩，不置可否。
劉明哲還想再說什麽，被蔣南卿打斷：“你轉過去自己玩吧，我要看書了。”
穆陵城不在，她得抓緊時間，多學一點是一點。
“我去，你說風就是雨，還真要跟穆陵城打賭啊？其實我覺得你的成績很可以了，你看前面的第3、4、5、6名，也跟你沒差幾分，就這成績保持下去，將來上重點可以了。我跟你說，穆陵城這種的他根本就不是人，別難為自己。”
蔣南卿擡頭：“你可能不知道，我不是人起來，比他更禽獸。”
劉明哲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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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南青順手打開，是章啟生發來的：【南卿，早安，是不是要去跑步了，加油哦！】
自從幾天前章啟生莫名其妙冒出來之後，最近天天都給蔣南卿發消息，盡管蔣南卿從來不回覆，他依舊樂在其中，按時按點地給她說早安和晚安。
蔣南卿不知道這人究竟搞什麽花樣，黑著臉關了手機屏幕，起來穿衣服準備去跑步。
不料開門出去的時候郭茂雪居然已經起了，穿著運動衣在樓下沙發上坐著，看見蔣南卿她歡樂地揮手：“早啊。”
蔣南卿楞了一下，緩緩下樓：“起這麽早？”
郭茂雪笑著站起來：“我跟你一起跑步呀。”
蔣南卿不以為然，自顧自出門。
郭茂雪毫不介意蔣南卿的態度，笑瞇瞇跟著她。
“經過上次落水，我發現自己的體質真的是太差了，所以我決定以後都跟著你跑步了。”郭茂雪一邊跑一邊對著蔣南卿說話。
蔣南卿沒答應也沒拒絕。
郭茂雪早知道她會是這個反應，所以也不氣餒，主動跟上去同她並肩。
然後她細心的發現，蔣南卿為了她能跟上居然放慢了速度。
郭茂雪彎了彎唇角，心情都跟著變好了。
“南卿，待會兒我跟你一起坐公交去學校吧，那個……李叔今天有事，他請假了。”郭茂雪說。
蔣南卿沈默了好一會兒，淡淡回應：“嗯。”
——
蔣南卿和郭茂雪破天荒一起上學，剛到班裏就被齊維維發現了。
“你們倆姐妹同框可真不容易，今天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？”她說著走到蔣南卿和郭茂雪中間，雙臂搭在兩人肩上。
蔣南卿無奈地把她的爪子扯下去，然後坐回自己的位子上：“同桌，早。”
穆陵城在做物理題，應該是為了接下來的物理競賽做準備。
“早。”他頭也沒擡，繼續看著卷子。
蔣南卿索性也不打擾他，將書包裏的作業取出來，然後整理課桌。
齊維維的臉從後面探過來，附在她耳畔：“南卿，你們姐妹兩個顏值這麽高，你媽肯定很漂亮吧？”
蔣南卿出神了片刻，沒有回答。
看出她不喜歡這個話題，齊維維趕緊轉移：“對了南卿，我聽說今天出月考成績，你考的怎麽樣啊？”
蔣南卿：“等成績單出來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“那你就先估算一下嘛，覺得自己能考多少分？能過570嗎？”
劉明哲扭頭看過來：“齊維維，你這麽著急問蔣南卿的成績幹什麽，是不是覺得咱班有了蔣南卿，你以後就不用墊底了？”
齊維維瞪他。
劉明哲笑著跟蔣南卿說：“你沒來的時候，齊維維憑實力穩居倒數第一，從來沒有動搖過。如今你來了，她可能真的要解放了。不過你也別灰心，我們尖子班的倒數第一不丟人。”
蔣南卿擡眸看向劉明哲，神情中帶了一絲玩味：“為什麽你會覺得我就是倒數第一？”
劉明哲：“你知道我們是尖子班吧，尖子班什麽概念你知道不？也就是說，我們班42個人裏面，不出意外的話也是年級的前42名。你知道在芹南附中年級前42名意味著什麽嗎？意味著大家都是最起碼能上個重點一本的人。”
“蔣南青，不是我打擊你，你們三中是出了名的藝考生多，單論文化課的話，每年高考成績能過二本線的十根手指都數得過來。也就是說，你們學校的年級第一都未必有我們附中尖子班的倒數第一考的好。”
劉明哲說完摸著下巴打量蔣南卿，“你應該不是年級第一吧，否則為了升學率三中怎麽可能放你走？”
蔣南卿“切”了一聲，隨意翻開課本看書，不想再搭理他。
劉明哲卻很沒眼色的繼續跟蔣南卿交談：“你怎麽不說話了，不會是自尊心受挫吧？不過沒事兒，你是三中來的大家都理解的，你以後好好學，超過齊維維我覺得還是有可能的。”
齊維維拍著桌子在後面喊：“劉明哲，你說什麽？”
劉明哲沖齊維維做了個鬼臉，轉身坐正。
蔣南卿側目看向已經做完卷子，此時正趴在桌上閉目養神的穆陵城，忍不住敲了敲桌子：“大家都這麽擔心成績，你怎麽這麽淡定？看來第一勢在必得呀。”
穆陵城做起身子，擡眸看她一眼：“你也挺淡定的，估計考的不錯，最起碼不會是倒一。”
蔣南卿抿唇：“不，其實我還是蠻緊張的。”
她一邊說著，一邊拿手心裏的汗給他看。
看到她手心裏的汗，穆陵城有點兒意外。
沒想到這丫頭還挺看重成績的，不會是真怕考了個倒數第一太丟人吧？
他正想著怎麽安慰蔣南卿，班主任老陳從外面進來，拿了一張成績單遞給穆陵城，讓把這個貼在墻上給大家看看。
班主任一走，穆陵城還沒好好看成績單，已經被旁邊的蔣南卿給搶走了。
不過下一秒，她的臉色看起來不大好。
穆陵城眉心擰了擰：“你這表情……不會真是倒一吧？”
蔣南卿沒反應，又見劉明哲湊著腦袋要看，索性把成績單給了他。
劉明哲興致勃勃地接過來：“穆陵城第一，陳少昂第二……我去，蔣南卿你可以啊，第七名，居然比我還多兩分！”
穆陵城聽到後楞了一下，再看向自己的同桌時，神情中帶了幾分打量。
蔣南青現在心裏正煩躁，郁悶地趴在桌子上不言不語。
她當年因為爸爸生病的事中招考試失利，最後進了三中。
但除此之外，其他的每次考試她都是穩穩的年級第一。
雖然進三中後被身邊人貼上“差生”的標簽，但事實上，她在三中也是出了名的成績優異。
當初如果不是林清女士堅持想讓她轉來附中，她也不會真的因為李舒雅的事被三中開除。
其實蔣南卿在轉來附中的時候，已經做好了會有更優秀的人壓她一頭的心理準備，畢竟附中和三中是沒得比的。
但做好心理準備是一回事，現在血淋淋的事實擺在她眼前，第一名穆陵城居然比她多出整整100分，她還是控制不住地檸檬精了。
她可以忍受別人比她考得好，可如果多了一百分的話，她覺得那人簡直是把自己的智商踩在腳底下，再狠狠跺上兩腳。
總分750，穆陵城那家夥居然考738……
果然，從小被誇到大的別人家的孩子，就是不一樣！
“我們不一樣——”
蔣南卿心裏想著，居然就大聲唱了出來，引得穆陵城驚詫不已，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：“被哪個精神病附體了？”
蔣南卿內心mmp，表面很淡定：“早上剛起，練練嗓子。”
穆陵城忍著笑：“那你慢慢練。”
看他欠扁的笑，蔣南卿突然就好勝心作祟了：“穆陵城，我們打賭怎麽樣？”
“賭什麽？”
“就賭……高考成績！平時考試再好那也是虛的，我賭兩年後高考，我一定能超過你成為年級第一，你信不？”
其實她原本是想說下次考試來著，但仔細一想，下次期中考試只剩下一個多月了，還真不太現實。
畢竟從600多分到700多分的進化，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輕松搞定的。
何況穆陵城又是個強有力的對手，她得拉長戰線，這樣才有勝算。
不過盡管這樣，還是引來了穆陵城的懷疑：“蔣南卿，你是認真的？”
“當然認真！”江南卿昂首挺胸，一臉的自信。
“既然這樣，那要不然咱們賭點什麽？”
“好啊，你說賭什麽咱們就賭什麽。”
穆陵城沈默幾秒：“如果你贏了，我無條件答應你一件事，反之如果我贏了，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。如何？”
蔣南卿：“……你是不是狗血電視劇看多了，玩兒這種套路。”
“看你這樣子就是不敢答應，蔣南卿你算了吧，第七挺好，別不知足。”
“誰說不敢？一言為定！咱們來簽字畫押。”
她說著拿了張紙，提筆刷刷刷寫了幾行字，然後遞給穆陵城簽字。
穆陵城簽字後站起來，像擼貓似的摸摸她的腦袋：“好好用功，剛好我最近要去參加物理競賽，大概要離開一個星期，你有大把時間來制定超過我的計劃。”
說著，他又附耳對蔣南卿低喃，“你等著，我再給你得個第一回來。”
蔣南卿：“……”
穆陵城，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很欠扁？
——
此次參加全省物理競賽的芹南附中一共五個人，高三兩個，高二兩個，高一一個。
高二的兩個人毋庸置疑，是穆陵城和陳少昂。
落單的劉明哲對此表示很不開心，那倆人一走他就開始拍著桌子發牢騷：
“居然取消了我參加競賽的資格，這不公平！”
蔣南卿：“據我所知，你物理這次最後一道大題沒有做對，名次後退的原因也是出在這兒。”
她拍拍劉明哲肩膀，語重心長道，“物理競賽的題肯定比這次月考的物理卷子難多了，一點都不適合你，放棄吧。”
劉明哲一副寶寶很委屈的樣子看著她：“……我那是馬虎大意好不好？蔣南卿我覺得你跟著穆陵城現在越來越毒舌了。”
蔣南卿聳肩，不置可否。
劉明哲還想再說什麽，被蔣南卿打斷：“你轉過去自己玩吧，我要看書了。”
穆陵城不在，她得抓緊時間，多學一點是一點。
“我去，你說風就是雨，還真要跟穆陵城打賭啊？其實我覺得你的成績很可以了，你看前面的第3、4、5、6名，也跟你沒差幾分，就這成績保持下去，將來上重點可以了。我跟你說，穆陵城這種的他根本就不是人，別難為自己。”
蔣南卿擡頭：“你可能不知道，我不是人起來，比他更禽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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